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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师姐挟持,生生挨了补月仙子的水功,立即气血震荡,吐出口中鲜血,染红了身上长衫。
补月仙子仍然依依不饶,还要继续进招,我拼死和她说道理。
仙子今日与情郎重逢,沾了血光,已经是大不吉了,若再弄死荡魔仙性命,怕惹起仙妖争斗,对谁也没有好处。
我觉得我说的有理,但补月仙子说的更有理,是你们仙家人先放狂言,要砸我琉璃宫,就算我现在杀了仙家的荡魔人,我也有理有据。
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句话,只能与补月仙子约定,就算我粉身碎骨,也要查清屠妖的假无常是谁,全当仙家荡魔人为妖界出力了。
我把里子面子都给了补月,她才肯放我们出来。
一口气编了这么一大堆谎,白无常继续报委屈。
我把师姐扶上岸,等师姐依树而睡时,洗了长衫上的鲜血。
我靠着树干睡着的时候,师姐偏偏凑过来枕着我的肩头睡。
我怕吵醒师姐,一动也不敢动,坐得腰酸背痛。
我待师姐的情义,不说是感动天地,也至少是一片诚心。
可师姐一醒过来是怎么对待我的?
一把剑架在脖子上,满嘴要杀人。
话到这里,叹息如泪,真像一个被人负心的苦命人。
任谁听了这样一段如哭如泣,都会对采星心生悲悯同情,更何况是害采星吐血,又冤枉他是轻薄之徒的人。
摘月几乎快被他说哭了,扭扭捏捏,不知道该怎么说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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