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拿不下他?也并不是说他的手段就高超到那个本事,而是他的遁化之术无人能破,所以,直到今天,见过羽妖真身的,一个都没有。”
这只葫芦,果然是他的命门。此时他再回话,已是前后有序,不敢再有半句胡言了。
若说没有人见过羽妖的真身,又该如何将他斩杀?
暗思间,醉汉扯着嗓子又喊:“羽妖的化身有千千万,拿不到他的真身,怎能去除了他?所以,我才拉你向西。”
“难道是意欲反之?他的真身一直隐在西方?”
见少年眉目思索,收起愠意,醉汉趁机求上一句:“小爷,你能先拉我上去吗?这么吊着,太累了。”
刚答了两句好话,就想谈条件?少年冷目,足下用力,踩疼了醉汉。醉汉脸上现出苦意,咬牙强忍,连声说:“不拉了,不拉了,就这么吊着吧,凉快。”
“少要胡言,说出原由。”
既然势无可回,也只好认命再答:“无论阳间怎么互相残杀,朝代怎样更迭,三界中却不曾有太多乱象,天下分九州,每州各有一个妖祖统领魔界,现在是正西妖祖要将女儿嫁给正东妖祖,便是东海羽妖……这样一来,他们岂不是成了庆家?哪有老丈人不认女婿的?所以我才拉你西向,为的是看能不能在正西妖祖那里摸到羽妖的真身所在。”
若是醉汉所言不虚,这倒也是个正确的去向。
略有沉思后,少年立眉喝问:“正西妖祖是何名号?”
“吞鹰蛇王。”
“哼,蛇吞鹰?好大的口气!”少年蔑笑:“窝居在哪方?”
“哈密地,瓜田棚。”
有了名号与居所,便不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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