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远在东海,不会轻易来犯……这个买卖,没有赔的那一回事。”
哈哈大笑,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,戏说:“若不是我知道儿郎你胸无大志,还真该提防你觊觎我的森罗殿。”
赞完,又对马面说:“我若不是早知道黑无常躺在梁上,又怎会甘心被大匾当头一砸?你道这大匾是巧合落下的吗?”
此言一出,马面全身冷汗,原来阎罗早已知道他有异心,若不是那黑无常生性高傲,此刻,恐怕阎罗已借黑无常的手除去了自己。
牛头全然不懂,纳闷的问阎罗:“我主干嘛偏要挨那一砸?”
轻笑:“我若不挨这一下,怎么撒泼作势,哭笑反复的给那黑儿郎看?”
牛头点了点头,还是没有全懂,只知道阎罗计谋高超就是了。
马面颤声道:“君王英武,万古不腐!”
“鹦鹉?我还麻雀咧?”阎罗拂袖,又对马面说:“你不必拍我马屁,今日之事,你记在心上,再想称霸森罗十殿时,先掂量、掂量自己有没有我今日的机灵。”
马面冷汗不止,轻声回:“属下不敢,属下不敢。”
牛头不懂,愣问:“打哑谜吗?”
不理牛头,阎罗轻轻碰了碰自己的伤口,觉得痛感又起:“如果没事做,你们把大殿收拾收拾,这会儿要是来客,成什么样子?我去找孟婆要点伤药去。”说完,拔腿便要走,却被白无常止住:“我有话说。”
“哦?难道儿郎还要给我念生意经吗?”
白无常点了点头,扬笑:“没错。是生意经,我想替阎老大加一个本钱。”
阎罗沉下脸来:“什么本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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