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用剪刀咬住纱布边缘的瞬间,成一宁肩胛骨微微起伏,像雪山在月光下的呼吸。
叶舞强迫自己盯着那道暗红色的枪伤,却仍能瞥见他后背肌肉在暖光灯下投出的沟壑阴影,如同某种古老岩壁上的神秘图腾。
成一宁赤着上身陷在沙发里,左手无意识摩挲着真皮扶手。他刚洗过的黑发还湿着,水珠滚过喉结,消失在缠着绷带的锁骨下方。
昨天担心他的伤,精神高度集中,专注在取子弹上。今天是换药,心态轻松,看着他大片裸露的肌肤,心里便生出些旖旎。
酒精棉球按上伤口的瞬间,两人同时吸气。叶舞的手指轻柔地移动,闻到他颈侧传来的雪松香,混着极淡的血腥气,像某种危险的催情剂。
成一宁合着眼仰靠在沙发背,喉结滚动带起颈侧青筋的起伏:“今天这么温柔?”
轻懒的尾音带着若有若无的魅,混着雪松香气袭来,像月夜下惊鸿一瞥的银狐,惊得她手心的棉签险些掉落。
最要命的是给他换左大腿的药。
西装裤卷到大腿根时发出窸窣轻响,叶舞感觉耳尖发烫。
浸透血污的纱布被揭开,新长出的肉芽泛着淡粉色,在斜射进客厅的夕阳下像一片初绽的樱瓣,又因靠近腿根显出几分禁忌的意味。
她强迫自己盯着伤口,而不是他随呼吸起伏的腹肌,和鼓胀之处……
“叶医生,别紧张,”成一宁不知何时俯下身,阴影完全笼罩住她,“你的手在发抖。”
咕咚。
叶舞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。
暗骂一声自己没用,清越的声音又羞又怒:“你闭嘴。”
她别开视线去取消炎药膏,耳垂却被灯光染成玛瑙色,也错过了成一宁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男人幽沉地叹息一声。
伸出手指,碰了碰她头顶的发丝。
空气凝滞三秒,消毒酒精蒸腾的气息突然变得粘稠。
落地窗外掠过一群白鸽,振翅声惊醒了玄关处的感应灯,暖黄光束斜切过成一宁禁欲系的脸——黑眸依然沉静,却亮得惊人,像浸了水的葡萄。
“今晚,还留下吗?”
幽凉嗓音带着让人错解的信息,让叶舞脸上的热度不断攀升。
叶舞用镊子夹起止血纱布,刻意让金属冷意驱散指尖的灼热,辩解的话苍白又无力:“昨晚……是怕你发烧才留下的。走了,伤口别沾……”
未完的话被卡在喉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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