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饭。g活的人饭量都大,一个人要煮二升米。他刚把手伸进水里,又“啊”地一声缩了回来。伤口疼得钻心,就像针紮一样,水也被染得通红。
他正要把红水倒掉,刘文慧一脚迈了进来:“一凡,我来帮你淘吧。”说着把瓷盆夺了过去。随後又拿出云南白药:“手破了吧,我给你上点白药,这样好得快点。”
汤一凡似乎有点感动:“你怎麽知道我手破了?”刘文慧叹口气说道:“刚上山的都这样,没有一个例外。”刘文慧父亲是村里医生,经常有人去她家上药。
敷上药面之後,她又拿出一块纱布:“你得在家歇几天,不能再上山了。”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啊!让人都没法接。他只好耍贫嘴:“怕什麽,咱是轻伤不下火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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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慧警告道:“溃疡就难好了。”汤一凡苦笑一声:“没办法,我爷看病要钱啊。”刘文慧十分坚决:“那也要等手好了。”她把米淘乾净又去扯草,煮好饭又去割了把韭菜。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她用行动宣布:她喜欢他!
汤一凡没有帮着烧火,反而回房看书去了。他从小就有包书习惯,随便念多长时间,书都是崭新崭新的。那时候包书都用牛皮纸。牛皮纸是盛水泥的,里外共三层,他们取中间一层。这一层相对乾净,也没有那麽y。
他小心地剥下书皮,感受着拿到新书的喜悦。他Ai书Ai得近乎贪婪,只要新书发下来都要先看一遍。当然,这仅限於语文、历史。尤其是语文课本,读起来特有快感。至於数理化教材,就只能随便翻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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