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太阳已近西山,红色的火焰把天上的云点燃。
原野陪膀爷坐在石板桌边喝酒。膀爷很高兴,两口酒下肚,话匣子就打开了。
“好久没人请我喝酒了!”膀爷说,“大志,你这人不错!”
漫天的火烧云,把他的脸也染成了红色,干裂的褶皱里盛满了笑容。
“哎!没什么!今天跟墩子去了他家,回来的时候刚好路过小卖部。平时老见您一个人喝,就想着陪您喝两盅。”原野拿起酒瓶给他满上,继续说,“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,您对我挺照顾的!”
“难得你有这份心!”膀爷说。
“也不是为这个。酒逢知己吗,就是高兴。”原野端起杯子说,“膀爷,来,我敬您!干了!”两个人碰杯,一饮而尽。
“大志,酒量不错嘛!”
“我不行,就这三杯的酒量,再喝就多了!”原野笑着说,面露惭愧。
“不行!我这刚喝出点味儿来,你就不喝啦!”膀爷板起了脸。
“那我就舍命陪君子!”原野拿起酒瓶把两个杯子斟满,“不过我得慢慢来!”他笑着说。
两个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,各自抿了一口,相视一笑。
“大志,有没有心思到我的爆破队来?”
“我,能行吗?”
“好歹算个技术,还不比你卖苦力的强?你要愿意,我找你们队长说去,跟他要一个人,他不能驳了我的面子。”
“行,那我考虑考虑!”
“其实,墩子这孩子吧,挺机灵的,就是有点太贪玩儿,正经事上不用心。跟了我好几年了,还是个半吊子。他要能有你一半……”膀爷打住话题,无奈地叹气道,“唉,不说了,喝酒!”
“听说,您和墩子的爸爸是好朋友?”原野说。
膀爷放下杯子,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,说:“以前和墩子他爸也常这样喝酒!可惜,他死了!”
“墩子他爸是怎么死的?”原野问。
谈起这个话题,膀爷又叹了口气。
“唉!”膀爷端起酒杯,放在唇边,哀叹道:“说不清楚!”
“怎么会说不清楚呢?难道是被人害死的?”原野问。
膀爷又喝了一口酒,神情凝重地说:“算是自杀吧!”
“自杀?”原野疑惑道。
“墩子他爸原来也在矿上工作,有一次矿井里出了事故,他废了一只手。”膀爷一口把杯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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