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【问雪初拜六剑气初成,堂首垂目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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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凌霄晏。

他似是早已知晓白瞳所在，一步未快未慢，直至站定在两人之前。

白瞳望向他，眼中闪过一瞬银芒，然後竟……仍不动，继续伏於沈长昀身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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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异常的行为令沈长昀不知该行何礼，只得略微低头，语气压低道：「……弟子不知此兽会亲近，若有所冒犯，还请师尊责罚。」

凌霄晏却未有一丝责意，只略微蹙眉，垂眼望了白瞳一眼。

良久，他才淡声开口：

「它不会错认。」

沈长昀微愣：「……什麽？」

「它能感情绪与天机，唯近心诚者，方愿接近。」

凌霄晏的声音平静，但那句话中微不可闻地多了一分思量——

白瞳不靠近虚妄之人，却主动亲近了你。

沈长昀低下眼，不语。他一向自觉并无多少情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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