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宗门已有明规,剑峰弟子一旦立号,便视为宗主心脉继承之人,宗内外皆观其行、测其志。你可知自己这一步,动的不是他人清誉,而是整个剑道的立场。」
凌霄晏抬眸,淡声回道:「剑道从不避锋,亦不避心。若一剑所向尚须瞻前顾後,那便不配称剑宗。」
「你不是不知我说的是什麽。」裴知烬冷笑一声,终於踏入数步,声音压低了些:「那孩子——沈长昀,出身不明,未经大选,资质虽异,却隐伏太深。他与你……太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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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晏闻言,茶盏微顿,指尖轻敲瓷盖,声音清冽。
「像也罢,不像也罢。玉衡宗不养废剑,既入我门,我自会磨之。」
裴知烬目光一凝:「你是说,你不为私?」
凌霄晏微抬眼,对上他那道几可洞穿的执法之视,却不闪避,只冷冷吐出一句:
「我修无情道,心念如冰,断情十载。你若疑我私心,可上报宗会,以律相惩。」
裴知烬沉默片刻,眼神中那一丝锋锐渐转为探究。
他与凌霄晏多年同门,自幼皆拜於同一位剑尊之下,一人剑道求寒绝无情,一人剑心守律明辨。彼此为友,亦为镜。他太清楚凌霄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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