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骨殿入口,”虚玄子取出腰间玉牌,牌面“苍澜”二字与剑碑如出一辙,“当年祖师以自身骨血为引,唯有本宗弟子的精血才能开启。”他指尖刺破苏妄言掌心,鲜血滴在冰晶龙目上,九道冰龙突然昂首嘶鸣,巨门缓缓开启,门后涌出的寒气竟将苏妄言眉发结霜。
门内是座倒悬的石殿,无数钟乳石从殿顶垂下,每根都刻满晦涩符文。中央悬浮着一具水晶棺,棺中之人身着与苏妄言同款的苍澜宗旧服,只是衣襟上绣着的不是飞鹤,而是展翅的玄鸟。更惊人的是,棺中人面容与苏妄言七分相似,只是额间多了一道菱形红痕。
“这是……初代祖师座下大弟子,玄玑真人。”虚玄子声音颤抖,“记载中他在封印上古凶物时身陨,可棺中分明是空的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水晶棺突然发出蜂鸣,苏妄言掌心残片腾空而起,与棺顶悬浮的另一片玉牒残片相吸。
两片残片合并的瞬间,倒悬石殿剧烈震动,钟乳石上的符文纷纷亮起,在殿顶投射出浩瀚星图。苏妄言眼前闪过无数画面:苍澜宗初代祖师与玄玑真人在镜湖论道,魔宗始祖持骨剑劈开苍梧岭,还有玉牒完整时的全貌——那是一块刻满星轨的浑天仪,中心镶嵌着菱形赤玉,与他掌心胎记、玄玑真人额间红痕一模一样。
“小心!”虚玄子突然将他推开,冰鳞人不知何时追至,白骨短刃正刺向他后心。苏妄言本能地挥袖,合并后的玉牒突然化作光剑,剑身竟与剑碑上的“苍澜”二字相同。他顺势劈出,青光所过之处,冰鳞人手中短刃寸寸碎裂,面具下的脸庞也被剑光灼出焦痕。
“你竟敢伤我面容!”冰鳞人发出非人的嚎叫,周身突然爆发出刺骨阴气,他的身体开始崩解,化作千万冰蝶扑向苏妄言。虚玄子正要出手,却见苏妄言将玉牒光剑插入地面,剑身上浮现出完整的《苍澜玉牒录》字迹,青光化作屏障,将冰蝶尽数震碎。
尘埃落定后,苏妄言发现玉牒残片再次分开,其中一片悬浮在水晶棺上方,另一片却融入了他的掌心。虚玄子盯着他额间若隐若现的红痕,忽然想起宗内古籍记载:“玄鸟衔玉,骨血相承,当重现苍澜真意。”
“三天后便是镜湖论道,”苏妄言望向殿外渐白的天际,掌心残留的温热让他确信,玉牒的秘密远不止于此,“魔宗既然盯上了残片,说明他们也在寻找完整的苍澜玉牒。”他转头看向虚玄子,老人眼中闪过释然,仿佛终于等到了传承之人。
当两人回到藏经阁时,晨光正透过窗棂照在剑碑上,那些腾飞的字迹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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