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话本子上面,看过不少因为沾染了赌博这种恶习,而导致家破人亡的故事。”
“故事中那些沾染上赌博恶习的人,一开始都自信自己有足够多的自控力,不会沉迷于赌博;可当他们真的开始赌了,就会逐渐地迷失自我,最后就会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变得疯狂,直到最后,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不说,还会带累家人。”
在沈玉楼看来,赵四郎来长乐坊是为了办案所需。
可他刚才在赌桌上面大杀四方的样子,却又令她十分不安。
因为赵四郎摇骰子的技术太厉害了。
这种厉害,绝非一个初次涉足赌坊的新手该有的。
也就是说,赵四郎平时也会去赌坊赌钱。
这是恶习!
必须得赶紧停止掉!
沈玉楼不知道赵四郎是什么时候学会赌钱的,她只知道得赶紧将赵四郎从泥潭中拽出来,不能再让他深陷其中。
想到远在大牙湾村的赵母,要是知道来到宁州后的小儿子,沾染上了赌博的恶心,那种绝望又悲痛的眼神,沈玉楼就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。
她神情不由得又凝重了几分,情急之下拉住赵四郎的手,凛声道:“赵大哥,你就听我一句劝,咱们以后不赌了,好吗?这东西真的不能沾染!你想想赵婶子,想想宝珠,还有你的两个哥哥,他们要是知道你沾染上这种恶习,心里面该多难受啊!”
因为激动,她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。
当然,这种力道对于赵四郎来说,就跟蚂蚁从掌心上面爬过一般可以忽略不计。
无法忽略的是少女柔弱无骨的手指上传递过来的温度。
赵四郎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几分。
再对上少女情真意切的眼眸,他不由得弯起嘴角微笑,大手掌回握住那只拉住他手的小手。
沈云楼:“……”
不是,都这个时候了,他怎么还笑啊?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?
沈玉楼觉得手有点痒,想打人。
这次是真的想打,而不是方才在赌坊做戏给人看的假打。
只要能打醒赵四郎,她不介意从此被赵四郎恨上!
心中这么想,沈玉楼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然后扬起巴掌就往赵四郎的脸上打去——
没打成。
半路上就被赵四郎拦截住了。
“你想多了,我生平最不喜的人就是赌徒,我怎么可能活成让自己厌恶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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