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后再发作。
难不成鸡汤里面真发现了死老鼠?
同样点了鸡汤面的客人皱起眉头。
而这时,妇人则拿起筷子,当着所有人的面,从鸡汤里面夹出一坨黑乎乎的东西。
离她比较近的客人,一眼就辨认出了那坨黑东西是什么。
“乖乖,还真是老鼠啊!”
“这也太恶心了!”
“话说,咱们喝的鸡汤,该不会是用老鼠熬的汤吧?”
“难怪他们家这鸡汤面卖得这么便宜!”
随着议论声四起,那些同样点了鸡汤面,并且已经吃了不少汤面进肚的客人,瞬间觉得胃里面翻涌,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望着下面的乱象,沈玉楼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,真是不经念叨啊,她才说赵四郎的那些叔伯们还算安稳呢,结果这就跑来搞事情了。
为什么她能这么笃定说那妇人是赵四郎的叔伯们派来闹事的呢?
首先第一条,他们饭馆的卫生条件没问题,汤里面绝对不可能出现老鼠。
其次,那妇人一口一个说自家闺女是因为吃了他们饭馆的汤面,所以才会肚子疼。
可问题是,那碗汤面端上去时是多少,现在还是多少,那母女俩都还没动筷子吃呢,怎么就疼上了?
难不成闻闻味道也能食物中毒?
摆明了是受人指使过来闹事的。
不过也还好,至少没在开业的那几天过来闹事。
倒不是怕他们闹,只是一个新店刚开业,就有人上门闹事,兆头不好,晦气不是。
沈玉楼哼笑了声,眼底泛起抹浓浓的讥讽。
她还以为赵四郎的那些叔伯们多么老奸巨猾呢,看来也不过如此嘛。
一大家子人憋这么多天,就憋出这么个最低级的陷害伎俩。
殊不知这种手段早就烂大街了,一点儿新意都没有。
沈玉楼摇摇头,对面色冷沉的赵四郎道: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见赵四郎要跟着下去,她又道:“你先别下去,万一我处理不了,我再叫你。”
赵四郎现在好歹是个官。
赵家老宅那边的人想必应该已经知道赵四郎在府衙做事了。
如今他们派人来闹事,说不定就是故意挖坑等着赵四郎跳。
毕竟,赵四郎一出面,就涉及了官与民。
民不与官斗是百姓们心中固有的认知。
可官与民争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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