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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第一章(3)

「去马戏团…」原本沉醉在歌曲中的两位团长注意到戴琦的喃喃自语，奏者也停止吹奏。

「怎麽了？」奏者问，但表向奏者示意，请他继续吹奏。於是奏者又开始吹起排笛。

「去马戏团…告诉…」戴琦在脑子里努力的搜寻那些遗落的句子，这个急迫的交代。

「告诉谁？」表引导戴琦。

告诉谁？告诉谁？

「告诉…告诉他们……」

「告诉他们什麽？」

「我不记得了…好像是…」戴琦扶着头，「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…」

是什麽？告诉他们什麽？

「想不起来…可恶…到底什麽…」戴琦又是抓头、又是踱步，不安和焦虑感染到了奏者，曲调也逐渐走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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