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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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多久没见到这个妹妹了呢，大概有五六年？他记不清了。

小时候就傻里傻气，遇到什么都喜欢笑，方止林那会儿就Ga0不懂妹妹为什么跟个笨蛋一样，现在长大也没见有什么变化，他都那么冷漠了，她跟听不见一样，还一个劲地叫他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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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，水声似乎停了，紧接着是一阵安静，方止林闭上眼，翻了个身侧躺着。

方芷玉穿他的鞋似乎很Ga0笑，水滴挤进鞋里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，小鸭子似的，也不知道在乱跑什么，好半天都没停。

灯灭了，眼皮上唯一的亮光也消失，悉悉索索爬床的声音在外面雨水的声音下不值一提，但方止林就是听见了。

“哥哥，你睡了吗？”

方止林不清楚她又要Ga0什么，g脆没有回答。

空气中是他熟悉的清凉薄荷的沐浴露味，方芷玉没有接着问，味道却强势地钻进鼻腔。

“哥哥？”她又小声喃喃了一句，像在试探。

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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