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
啊。”方止林笑了笑，眉眼在昏暗的月光下，好像被融化了似的，看起来竟难得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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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要跟好哥哥，知不知道？”

方芷玉不服气地冷哼一声，一手抓着方止林的手臂，一手提着烤串，心情颇好地小声哼起歌来。

“走错了都不和我说，凉了不好吃都怪你。”

“行行，怪我。”

——以后你就跟着哥哥，哥哥会保护你的。

记忆倒回某一年，小小的方芷玉鼻涕还没擦g净，垂在脸上滑稽得很，她用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抹开眼睛里的Sh意，从泥巴地里慢腾腾爬起来，呜呜哇哇地扑进哥哥的怀抱。

十一岁的方止林脸上满是伤，他放下手上的木bAng，手刚才握得太紧，松开时皮肤微微泛麻，明明他也不好受，还要一脸臭P地仰起下巴，冲地上的几个小P孩张牙舞爪。

“以后你们再欺负方芷玉，我方止林就要把你们PGU打开花！”

“锅锅威武！锅锅好利哈！”

小方芷玉捂着漏风的门牙，用极其崇拜的眼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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