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隐秘,河流分支无数,除非彻底摧毁,不然再厉害的施咒者,偶尔都会疏忽大意,这些无意义的记忆水滴往往藏着关键。
终于,当一颗水滴即将飞逝,托马斯的瞳孔动了下,阿克塞斯立刻捕捉住。
水滴中,男孩正折起一张素描画,夹入书本中。
此时,车窗外最后一丝余晖已消散,车厢里的煤油灯燃起火焰,托马斯的瞳孔旋开一朵橙花。
那张一闪而过的素描画,在火光中瞬间清晰。
阿克塞斯的心脏猛地跳动。
会客厅的午夜钟声响起时,安雅在床上惊醒。
吵醒她的不止是钟声,她坐起来仔细听,很确定楼下有人。
偏厅隐隐有光,安雅一走进去就闻到浓重的酒味,侧对着门口的天鹅绒翼背椅坐着一个人,小桌上摆着两瓶开了盖的酒瓶,一瓶已经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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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到。”安雅不意外见到阿克塞斯,今天的晚报刊登银木市的煤心党已经在前日悉数被捕,她就知道丈夫这两天就会到家。
所以,不该出现洋房的人都已经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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