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温热的包裹感,让阿克塞斯爽得头皮发麻。
当他想摆腰C起她的小嘴时,安雅自己先动起头颅,原本抵在他大腿的双手撑在地上,熟练地用自己的嘴腔喉道服侍起男人。
sE情的声响、温热的唾Ye、被压迫的热息,从r0U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,喷得阿克塞斯血脉贲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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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着吃着,安雅难受的表情变得迷离,她抬头望向他,水润的眼神楚楚可怜,像在求哥哥不要生气,她会好好做的。
现实的安雅吃一半都很艰辛,每次都会哭红眼角,难受地吐出来大口呼x1,有时还会闹起脾气说不做了,他还得半哄骗半强制,才能让她继续。
梦里的安雅却深喉得如此熟练,表情声音都漫着春雨似的媚意。她被两个丈夫p0cHu调教,自然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。
如此卑微、堕落、不知羞耻的姿态,让阿克塞斯又气又心疼,全身筋r0U都在被刀割。
好疼,也好痛快。
突然间,他明白了为何梦里的自己如此混帐?
不这么坏,又怎么能征服顽劣的安雅?让她颤栗、让她害怕、让她来臣服和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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