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样的态度让阿克塞斯很生气,也不想和妻子说话了。他就坐在面向书桌的沙发上,一边处理自己的文件,一边冷眼盯住安雅看。
眼神几乎快要把安雅烧出一个洞,疯狂暗示:喂,我生气了。
可妻子根本没理他,连眼神都没给,一直埋首在书桌前,不知道在看什么,眉头越皱越深,一时眼睛冒火,接连折断几只羽毛笔。一时扶额抓头yu哭无泪。一时又气急攻心,靠着椅子大喘气,眼球里都是红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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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反应全落在阿克塞斯的眼里,又g起他的疑心病。
这是怎么了?她到底在看什么?是谁能让她的情绪如此波动?
心脏在不安跳动,文件上的一个字都看不下去。
阿克塞斯作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决定。这种事很不尊重人,可安雅这两天的情绪太反常,让他不得不这么做。
他念起无声咒,窃听起安雅的心声。
一瞬间,Y暗暴躁扭曲的声音排山倒海地涌来。
“这写的是什么鬼东西?返祖的象形文字吗?这不是小孩子都懂的常识吗?为什么还能写错!这个地名我从一年级就说到五年级为什么还能拼错!妞里曼克罗斯是谁不要自创人名来糊弄老师啊啊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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