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新年将至,我早已准备好回家的行囊:宝宝的礼物、妈妈的药,还有从芒川街市JiNg挑细选的特产。零零总总,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一塞进行李袋里。我一边倒数日子,一边计算着几天几小时——期待着那一顿热呼呼的家常菜,还有窗上结霜的冰棱与剪贴的窗花。
但就在这些准备的日子里,也接连送别了两位朋友——一位善良的,一位美丽的。他们将远走他乡,各自启程。原以为心已经平静,却还是在某个瞬间泛起了涟漪。彷佛某个角落从未被真正填满,反而被命运悄悄掏走了一角。
「好吧,收心。」我对自己说。越是冷漠,越能保护那一点点还未癒合的柔软。於是我选择含糊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,就像一直以来一样。习惯了那种长时间不说话、静静数着天数的日子。平静,纹风不动;心绪,不容易被撩动;习惯了过得自我,过得随意。有时也会想——这样的生活,算不算是一种自我隔离?
再过几百个小时,我就会离开。也有许多人将离去。城市不会因此而空,但记忆渐渐淡去後,它会变得苍白。离,是擦去心上温度的痕迹;归,是在另一座城市里重新安放记忆,填补裂痕,如此循环往复。
我总以为自己是个适应力极强的人。年少时幻想着与Ai人相濡以沫、白头到老。可时间一点一滴磨去了那份渴望,也让我厌倦了与人相处的繁琐。於是学会了疏离,也学会为自己筑一道墙。不为报复,只为安静。我轻声读着泰戈尔的诗:
Thefurthestdistaheworld
Isweenlifeah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1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