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：序幕——棋盘与棋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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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紧张吗？」她轻声问。

「不。」墨玄机回答，声音有些低沉，「只是觉得这套衣服，b手术袍，重得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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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芷为他抚平了领口的最後一丝褶皱，抬头看着他。

「手术袍，你只需要对一个人的生命负责。」她的声音，是此刻他唯一的镇定剂，「穿上这套衣服，他们要你对整个共和国的是非负责。所以，它当然重。」

她轻轻拍了拍他的x口。

「别想太多。」

「把那里，当成你的手术室。」

「把他们，当成你需要切除的肿瘤就好了。」

墨玄机看着镜中那个穿着西装、神情陌生的自己。他不像一个医生，也不像一个政客，更像一个即将走上决斗场的剑客。

明天，他将第一次，在全世界的注视下，执起那把名为「言语」与「逻辑」的刀。

而他的敌人，也已经磨好了那把最致命的、来自过去的匕首，在暗处静静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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