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：序幕——棋盘与棋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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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，在下一个名字上，轻轻地点了点。

「没关系。」他轻声自语。

「消耗战，才刚刚开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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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分钟的休会结束，听证会现场的气氛，非但没有缓和，反而因刚才那场JiNg彩的攻防而变得更加紧绷。所有人都想知道，在第一个证人如此惨烈地自爆後，委员会的下一张牌，会是什麽。

主席吴诚面sE铁青地敲下议事槌，宣布听证会继续。他的目光，刻意避开了被告席，直接看向检察官。

「委员会，传唤第二位证人——帝立大学附属医院，现任外科部副主任，张博文医生。」

一个戴着眼镜、神情有些紧张、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医生，走上了证人席。

石心瑛在被告席後方，立刻对墨玄机低声说：「张博文，他一直觉得你在抢他的风头，尤其是在心脏瓣膜修补术这个项目上，你的成功率b他高了将近二十个百分点。他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。」

墨玄机点点头，表示了解。

委员会的检察官，这次学聪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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