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：子弹与手术刀

对他发起的、一场旨在染绿的政治指控，变成了一场关於孝道的道德审判。」金戈的眼神，前所未有的凝重，「而在这场审判里，任何质疑他动机的人，都自动站到了不孝的对立面。我们，成了罪人。」

上官璞沉默了。

「听证会，不能再开下去了。」金戈做出了决断，「吴诚那边，让他以身T不适为由，宣布无限期休会。再开下去，只会变成墨玄机一个人的封神舞台。」

「这场仗，」金戈的声音里，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寒意，「我们在台面上，已经输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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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绞索，断了。」

《海马回》总部

游观涛也在反覆观看那段直播录影。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兴奋和算计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近乎着迷的、彷佛生物学家发现了新物种的眼神。

他身边的副手忍不住说：「老板，我们成功了！这次的反击太完美了！」

「成功？」游观涛摇了摇头，喃喃自语，「不……这不是我们的成功。」

「我以为是我在创造他，是我在引导他，是我给了他舞台和武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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