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：子弹与手术刀

议。」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，「根据议事程序，控方在开庭前提交的证人名单，已经全部传唤完毕。」

吴诚看着她，第一次露出了微笑，那是一个猫捉老鼠般的、充满了恶意的笑容。

「方律师，你说的对。但是，」他拖长了语调，「根据《共和国督察法》第二十三条，委员会在调查过程中，为厘清重大案情，有权传唤任何必要的关系人，此类传唤，无需提前列入公开名单。」

他环视全场，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个石破天惊的名字：

「现在，我宣布传唤证人——前廉政督察署南区看守所，戒护科长，林正德先生。」

整个听证会现场，陷入了一片Si寂，随即是巨大的譁然。

一个看守所的戒护科长？这和帝大医院的预算案，有什麽关系？

在被告席上，石心瑛和方律的脸sE，第一次同时剧变。而墨玄机，在听到这个名字和职位的瞬间，他的瞳孔，猛地收缩了。

在无法被窥见的观测室里，金戈，身T微微前倾。他知道，真正的「手术」，现在才开始。

前戒护科长林正德，走上了证人席。他看起来紧张而不安，不停地用手心擦拭着K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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