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：子弹与手术刀

五公分的创口，切除阑尾。这是写在计划书上，给所有人看的东西。」

他抬起头，看着满脸困惑的众人，眼神锐利。

「但一个真正顶尖的外科医生，在开刀後，随时都准备好应对突发状况。如果他发现真正的病灶，并不在阑尾，而在更深处的肠系膜，他会毫不犹豫地，从一个意想不到的位置，开第二个创口，去处理那个真正致命的威胁。」

他用手指，重重地点了一下那份公开的证人名单。

「这份名单，就是他们宣告的标准手术路径，是故意要让我们看、让我们去准备防御的。而他们真正致命的那一刀，绝对会从别的地方来。」

「那会是一个，不在名单上的惊喜证人。」

同一时间，金戈正在对即将担任听证会主席的吴诚，进行最後的面授机宜。

「首席，」吴诚有些不解，「光靠杜圆融那几个废物，他们的证词漏洞百出，方律那个nV人，能在十分钟内把他们驳得T无完肤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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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吴委员，」金戈倒了一杯茶，递给他，语气平静，「你的任务，不是要靠这些人赢。你的任务，是利用他们，在听证会的前半段，把水搅浑，把墨玄机塑造成一个傲慢、不合作、藐视T制的形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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