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显微镜与旧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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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石主任，我们走。这位梁先生的诊金，我们付了。」

他甚至没有再看梁齐一眼，便转身离去。那几张钞票，像是一份最终的判决书，将梁齐所有的尊严和藉口，都钉Si在了桌面上。

梁齐瘫坐在椅子上，面如Si灰。他被那把最锋利的手术刀，活生生地，解剖了。

金戈的「战争指挥室」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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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看着几分钟前，由「天枢传媒」的摄影记者，从咖啡厅对面传回来的照片。每一张都堪称完美。

他选中了其中一张——墨玄机身T微微前倾，正专注地看着平板萤幕，而对面的梁齐，则一脸期盼。整个画面，充满了「利益交换」的故事感。

金戈拨通了「天枢传媒集团」总裁蔡望明的私人线路。

「蔡老板，照片收到了。很完美。」金戈的声音很平静，「今晚午夜零点，让你们的网路头条上线。记住，标题要耸动，但不要下定论，要用问句。」

电话那头的蔡望明发出低沉的笑声：「我懂。从来就没有人是因为杀人而被定罪的，他们都是因为杀人嫌疑而被毁掉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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