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：问讯室内的解剖学

陈处长浑身一颤，不敢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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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戈站起身，踱到他的面前，声音不大，却字字诛心：

「我让你用三百块的程序瑕疵去办他，是为了什麽？是为了让他陷入无尽的官司、调查、听证会，是为了让他疲於奔命，是为了**W染他，让他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写那些该Si的文章！这叫消耗战**！」

金戈的食指，几乎要戳到陈处长的鼻子上。

「可你是怎麽做的？你居然蠢到在问讯室里，跟他辩论救人跟程序哪个重要？！你亲手把一个让他名誉扫地的机会，y是打成了让他收割全民同情的圣人加冕秀！全国的媒T，现在都在等着歌颂这位为了救人而对抗国家暴力的悲剧英雄！」

他猛地转过身，背对着陈处长，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失望。

「你太小看你的对手了。你面对的，不是过去那些被你随便吓唬一下就腿软的肥猫商人。你面对的是一个逻辑上的怪物，和他身後那只全星系最会打舆论战的鲨鱼——游观涛！而你，居然连他们的背景资料都没看完就进了问讯室！」

金戈的声音，最终化为一句冰冷的、轻蔑的叹息。

「废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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