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：问讯室内的解剖学

选。墨玄机选择这里，正是看中了它的公开与寻常。

他准时抵达，石心瑛则像个尽责的保镳，选了一个能总览全场的邻桌坐下，假装在看自己的终端机，实则眼角的余光，从未离开过墨玄机。

梁齐已经到了。他看起来b记忆中苍老了许多，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，头发也有些稀疏，眼神里满是掩不住的紧张与卑微。

「玄机……好久不见。」梁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

「好久不见。」墨玄机点点头，在他对面坐下。

梁齐似乎想缓和气氛，开始笨拙地回忆往事，像是在背诵一篇准备好的稿子：「你……你还记得吗？我们那时候为了凑神经元再生课题的经费，把实验室那张破行军床都给卖了……」

「床没有卖掉。」墨玄机用他一贯的、纠正病历般的口吻，平静地打断了他，「是被你连续睡了七十二个小时，给睡塌的。」

梁齐的笑容，僵在了脸上。

一阵尴尬的沉默後，梁齐知道，铺陈已经够了。他深x1一口气，从公事包里，拿出那枚被他T温捂热的数据晶片，像是拿着一块烙铁。

「玄机，不瞒你说，我……我今天找你，其实就是为了这个。」他将晶片，颤抖地推到墨玄机面前。

「我离开学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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