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：问讯室内的解剖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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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和75年，秋，传唤当日。

廉政督察署的总部大楼，是一座由钢筋、玻璃和冷漠构成的巨塔，矗立在首都星港市的权力中心。它像一个沉默的巨兽，每天吞噬着无数的秘密与谎言。

在进入这座巨兽的口中之前，墨玄机的公寓里，正在进行最後的战术推演。

游观涛派来的那位首席nV律师——方律，正一丝不苟地向墨玄机和石心瑛说明着注意事项。

「墨医生，石主任，请记住，」方律的声音和她那身剪裁得T的套装一样，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，「今天的问讯，不是法庭辩论。您的目标不是说服对方，而是不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供曲解的。少说，多听。只回答问题本身，绝不主动延伸。」

石心瑛点点头，她划开平板，光幕上是《海马回》的最新舆情监测：「游先生的第二波C作很成功。现在超过八成的民众，都认为这是一场政治迫害。舆论对我们有利。」

墨玄机却在看另一份文件，那是廉政督察署起诉书中所引用的《财政法典》条文。

「他们的整个立案基础，都建立在对使用这个词的单一X解释上。」墨玄机的指尖在光幕上轻点，「这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结构。只要施加一个反向的应力，整个结构就会从内部崩塌。」

方律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是然。她知道，眼前这个男人，已经将这场问讯，视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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