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第一刀与并发症

他猛地转过身，背对着陈处长，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失望。

「你太小看你的对手了。你面对的，不是过去那些被你随便吓唬一下就腿软的肥猫商人。你面对的是一个逻辑上的怪物，和他身後那只全星系最会打舆论战的鲨鱼——游观涛！而你，居然连他们的背景资料都没看完就进了问讯室！」

金戈的声音，最终化为一句冰冷的、轻蔑的叹息。

「废物。」

他再次拿起内部通讯器：「通知下去，所有针对墨玄机的公开调查，暂时中止。在找到新的突破口之前，不要再有任何动作。」

挂断通讯後，他不再理会身後那个已经冷汗淋漓、摇摇yu坠的陈处长。

金戈重新坐回办公桌後，对着空气，彷佛在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对房间角落的某个Y影下达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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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拟定第二套方案。」

「既然法律上弄不脏他……」

「那就从他的人际关系里，去找点别的脏东西。」

一个小时後，墨玄机和方律，走出了廉政督察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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