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第一刀与并发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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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，廉政督察署的官方立场是，为了维持预算的程序正义，我应该让那个七岁的小nV孩，Si，或者变成植物人吗？」

「你……！」陈处长被这句话堵得满脸通红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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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方律，在这时才缓缓开口，对着录影设备，用平静的语调说：「请记录，询问官对我的当事人，进行了诱导X与威胁X的提问。我的当事人，保留追诉的权利。」

场景：另一间办公室，实时监控画面

金戈面无表情地看着萤幕上，陈处长被墨玄机那句「所以，廉政督察署的立场是，我应该让那个七岁的小nV孩去Si吗？」问得哑口无言、满脸通红的窘态。

他没有暴怒，只是太yAnx上的青筋，轻轻地跳动了一下。

他拿起内部通讯器，用一种不带温度的声音说：「中止问讯。把陈处长叫到我的办公室来。现在。」

几分钟後，刚刚在问讯室里还威风八面的陈处长，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，低着头，站在金戈的办公桌前。

金戈没有看他，只是自顾自地，用一块丝绸方巾，缓慢地擦拭着一副金丝眼镜。

「陈处长，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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