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第一刀与并发症

成的民众，都认为这是一场政治迫害。舆论对我们有利。」

墨玄机却在看另一份文件，那是廉政督察署起诉书中所引用的《财政法典》条文。

「他们的整个立案基础，都建立在对使用这个词的单一X解释上。」墨玄机的指尖在光幕上轻点，「这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结构。只要施加一个反向的应力，整个结构就会从内部崩塌。」

方律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是然。她知道，眼前这个男人，已经将这场问讯，视作了他下一场「手术」。

廉政督察署，第七问讯室

问讯室的墙壁是x1音材质的灰白sE，灯光亮得刺眼，让人无所遁形。

那位在幕後主导此案的陈处长，亲自担任询问官。他看着对面坐着的墨玄机，以及他身边那位像AI一样JiNg准的nV律师，心中升起一GU无名火。他原本以为，这只是一次轻松的、杀J儆猴式的立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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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墨玄机医生，」陈处长清了清喉咙，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，「我们长话短说。根据档案，你是否承认，在共和74年5月，动用了编号为RF-734的科研经费，为一名临床病患，进行了病菌培养？」

这是一个典型的语言陷阱，无论回答「是」或「不是」，都会被抓住把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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