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手术预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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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戈的「战争指挥室」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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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看着几分钟前，由「天枢传媒」的摄影记者，从咖啡厅对面传回来的照片。每一张都堪称完美。

他选中了其中一张——墨玄机身T微微前倾，正专注地看着平板萤幕，而对面的梁齐，则一脸期盼。整个画面，充满了「利益交换」的故事感。

金戈拨通了「天枢传媒集团」总裁蔡望明的私人线路。

「蔡老板，照片收到了。很完美。」金戈的声音很平静，「今晚午夜零点，让你们的网路头条上线。记住，标题要耸动，但不要下定论，要用问句。」

电话那头的蔡望明发出低沉的笑声：「我懂。从来就没有人是因为杀人而被定罪的，他们都是因为杀人嫌疑而被毁掉的。」

金戈建议道：「例如：白sE医生密会争议商人，所为何事？，或者，〈开刀吧〉专栏作家，为自己开了什麽後门？」

「很好。」蔡望明说，「就等着看好戏吧。」

「记住，」金戈最後补充了一句，「我们不指控，我们只提问。让子弹，先飞一会儿。」

几乎是在墨玄机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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