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得去睡一会儿,不能跟你秉烛夜谈了。”
边揉揉自己的双耳,踉踉跄跄地欲往自己的闺房走去。
雀漓潇旋即忍去险些淹淌出眶的泪水,格外恭顺道“早跟你说喝酒伤身的,快去躺下休息一下吧。”
虫儿点头,最先回去歇下。
醉酒的感觉真不好受,就像是有人拿斧子锯开脑壳,把脑子拎出来揉成烂酱似的。
就在大脑快要被捏爆的一个瞬间。
“嗵!”雀漓潇踹开了她的闺门。
“啊呀!”一声旋即又退了出去,嘴里轻唤道“勿罪,勿罪,虫儿你穿里衣了吗?”
难道她是光的吗?
虫儿半昏半死地撑起头颅,“不是勿罪,我简直是好醉啊!”
雀漓潇斗胆先探头进来,见她并未脱衣安寝,而是把自己倒挂在床帏上,像高挂在崖顶的蝙蝠。
虫儿摆来摆去,万分苦痛道“漓潇,你怎么跑到房顶上去了?”
雀漓潇哎呦一苦笑,“姑奶奶,是你跑到床顶上了。”
“天亮了吗?”虫儿继续摇来晃去。
“才三更!”雀漓潇伸出手,想把人从上面给揪下来,徒劳无功,只好作罢道“姑奶奶,出大事了。”
“刚才绝心从嘲歌城发来火信,说雀无极快不行了。”
虫儿“……什么叫不行了?”
“快死了!”雀漓潇激动一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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