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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又回到雀漓潇的身边。
雀漓潇有些不甘心,“虫虫,你不该对他们好,他们并不是你的孩子。”
沉烟已经死了。
虫儿的脑仁里五雷轰顶,“你嘴真长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,他也只是害怕虫儿把对他的包容,又分给随随便便什么人。
以前分出去的太多太多,以至于他再也不甘心做其中之一。
雀漓潇想做唯一,一直,一直,都想独占。
害怕真惹恼了她,雀漓潇慢慢执起谛知无措的右手。
本是不禁意之举,谛知仿佛冥冥中感应到了某种极端的冲击,双眸惊恐不安,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雀漓潇脚下。
真奇怪了。
虫儿问“你对他施法了?”
雀漓潇病笑道“怎么可能,大约是他的腿软了,想跪一会儿。”
又道“虫虫,那戍边大将的人头,你……”
“我办事,你还不放心吗?”
虫儿从怀中取出伺妖鼎,一把揪出戍边大将军的项上人头。
为了保持保鲜,只好放在伺妖鼎内。
虫儿单手提着首级,首级面目狰狞,青灰透紫,叫谛知无形中害怕的厉害。
他在兆通城的地牢中,饱尝各式各样的虐待,甚至见过极端血腥的虐囚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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