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中暴露出凌厉的凶光,反而激增虫儿的无穷斗志,虫儿嗤鼻嘲讽道“你敢凶我?造反了你!”
问世间,没有什么问题,是一炮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就两炮。
双手乱剥,把压在身下的冰砣子再拔个干干净净,连衣扔出草堆去。
“虫儿!”他又要叫。
谨防从他那破嘴里再说出任何一个自欺欺人的字眼,虫儿一口吻在他的唇上。
独孤斩月气得干瞪眼睛。
曾经单纯的虫儿去哪儿了?
可他没有功夫再多想,虫儿的软唇像暴风,胜骤雨,将他的檀口死死吮住,又咬又啃。
猛把他的牙关冲破,深深直抵喉头,濡沫交替,致死方休。
想也没用,独孤斩月的魂儿早被噬光,开始主动反击虫儿的绵绵细吻。
长吻仿佛一生一世。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