澎湃的血潮此起彼伏,实在没忍住,虫儿口间咸腥四溅,由心口的旧伤处撕裂一角般,缠裹数周的金缕丝,险些被由内发外的劲力撑开,脱离皮肉,叫她直接送命。
虫儿死死揪住心口突兀的金缕丝,不让金缕丝随着强劲的力量被绷断。
边朝雀漓潇叫道“去叫人,去叫人!!”
曾在弓尔山巅被九尾电泳击穿的胸口,此刻心脏纠结挣扎的余波,一波接一波得挤压着旧伤的边沿。
难怪湳洲城一役时,独孤斩月死活不肯叫她出手,她的心口存留着如此巨大的隐患,怎么可能参加激烈的争斗呢?
虫儿的眼前愈发昏花,她快不行了似的,雀漓潇觉得自己做下蠢事,慌慌张张跑出去找樱祭夜。
雪団不离不弃,一直在她的身边,用柔软的粉舌舔舐着虫儿眉宇间皱紧的痛苦。
她的双手死死揪扯着,心口凸起的那一点点皮肉。
金缕丝,不能断,她也不能松手。
一旦二者缺一,她也该去地府报道。
就在虫儿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一瞬间,她的脑海里满满都塞着一个人的身影。
独孤斩月,独孤斩月。
她还不想死,只要一想到这个可爱可恨的名字,将来绝不会镌刻在自己的墓志铭上时。
她真的不愿随随便便去死。
她还没有在独孤斩月的面前,活成幸福无比,又耀武扬威的模样,如何能轻言死亡?
剧痛难忍,隐隐约约中,虫儿看见雀漓潇回来了,他带来了樱祭夜,樱祭夜的五官简直模糊成一团,唯独紫色的头发让人在濒临昏迷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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