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顾及,和盘托出道。
“记得小时候有一次,母皇看见我妖化的模样也叫我去死,我就拿着木棍戳入自己的眼球,恐吓她闭嘴。”
“谁知她那么荼毒的一张厉嘴,竟真的紧紧闭合,从此她对我的明害,转而变成簇簇暗箭,处处算尽机关,直射的我抱头鼠窜,不敢留在嘲歌城半步之遥。”
“所以,虫儿。”雀漓潇使劲全力抱住虫儿的腰身,仿佛一柱依树生长的紫藤花,恨不能每个肢解都能紧缠虫儿,严丝合缝。
“别叫我离开,也想别叫我滚蛋。”
他的眼睛慢慢恢复原型,白花花得森骨,脸上的瘀血反复擦摸在虫儿的轻纱裙间,单只翅膀在墙面上洇出黑色的形状,轻轻浅浅地煽动去凉风。
“尘世间,我的秘密你全部知道,我只能跟着你了”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