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的虫儿不是一个凡俗女子可比拟的。
再说,他也不想在情感上绑架她。
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。
虫儿默默一笑,取出羊肠细线把数道伤口缝好,再替他仔细包扎,叮嘱他莫要沾水。
转身又去向村民们交代如何照管病人,为了杜绝后患,虫儿特意调配可以口服的驱虫汤药,嘱咐人挨家挨户地送去,家中无论大小,全部必须连服三天。
樱祭夜看她的娇瘦的背影一直在忙忙碌碌,始终未曾停歇。
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,心里多少凄凉无奈,再加上失血过度,眼前混花一片,暗暗沉睡了去。
不知昏睡了几个昼夜,樱祭夜冥冥中似乎被人悉心照料。
他想,肯定是虫儿委托了哪个农家妇女来照顾自己,否则他都魂迷了,还在潜移默化中觉得,照顾自己的女人笨手笨脚,简直蠢得要死。
等他睁开眼睛时,屋子里正是昏昏欲暗,如潮的灯涌发黄发旧,漫天漫地地刺激着他刚刚复苏的视觉。
灯火慢慢挥散后,竟是虫儿的一张精致小脸,她没有睡觉,坐在小凳子上,那双手托着香腮,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。
眼神如娟如丝,脉水长流。
樱祭夜想,他肯定是在做美梦呢。
闭上眼睛准备继续重温这段叫人痴迷的华胥。
虫儿熟悉的声音旋即命令道“你睁眼,我看见你真开眼了。”
“给本姑奶奶睁开”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