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替她量身定制的笼嘴管。”
“当年选派她来卧底时,鬼帝正是看中她长得极美,又没有多少功法,这样的女人最容易魅惑男人。”
“如果公子你将去鬼族的确切时辰告知与她,恐怕她随便发射一颗火信预警,整个流瞾城瞬间会变成令公子葬身的地狱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独孤斩月仿佛并无危机感,“可是,她现在想着与我百年好合,大约也不会故意去害我了。”
红菀目瞪口呆。
“难道公子一点儿也不介意柳舞梅的真实身份吗?女人是最危险的存在,如果她爱你,她会保守你的秘密。”
“可是如果她不再爱你,她会变得比后妈还阴毒,恨不能早一点送你去死!”
至理名言。
独孤斩月承认红菀说得还是有道理的。
“只不过,你觉得她现在是爱我多一点,还是恨我多一点?”
他反问着她,一句话将红菀的所有蜚语堵在心口,一个也吐不出来。
柳舞梅肯定是爱惨了他的,要不然独孤斩月的一切秘密,早就被鬼帝梵音所洞悉。
柳舞梅早都反水了。
独孤斩月发现这一点时,也有些晚,他以为自己常年离家,冷落了柳舞梅,久而久之,会叫她心怀恨意,咬牙切齿地把他往死路上逼。
这次要去鬼族,他本以为柳舞梅会出卖他的行踪,来盗路线图或别的讯息。
就如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一样,柳舞梅屡屡出卖他欲到鬼殿行窃的情报,致使独孤斩月几年来不能顺利靠近流瞾城半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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