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看看她是有多么心仪他,但醉眸湖不愿醒,望其频顾朝复夕。
恋爱中的女人,智商果真为零。
“还请药奴回去为雪若医脸,女孩子的脸比生命重要。”他已悄然坐在自己身旁,白皙的手指在雪若的面颊微触。
雪若惊慌一躲。
“很痛?”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脸,比那手摸着更痒,微风吹皱她心湖春水。
斩月,斩月……这魂牵梦绕的名字,为何雪若从不敢随意唤出这简单的名字,唯恐自己肆意轻贱了这份舒淡风雅。
“雪若脸好红,莫不是着了风寒?”独孤斩月见她脸畔红晕霭霭,将五指并拢轻抚她的额头,语气似是担忧。
他哪知雪若为他的亲昵举动臊的紧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她又贪恋他的贴心,任他与自己短暂的接触。
他的手寒凉似冰,虽摸在额头解雪若燥热,转念一想他常年被寒毒侵体,心底不免又难过起来。
她笑为他,她哭为他,为何她的心绪总围绕他而转?
“独孤兄不必介意,这妮子没什么大碍,就是红鸾初动,发……”药奴半晌不言语,一张嘴就很欠扁,雪若暗地翻他一记白眼,他就把剩下的闲言碎语乖乖吞进肚里,脸上却是一副骄傲的窃笑。
他这欲露还羞,欲说还留的言语,比直接点明她在发春,更加折辱她的自尊。
雪若旋即脸红至脖根,恨不能自戕而死。
“休要胡说,我雪若妹妹年纪尚小,哪里懂得男情女爱之事。”独孤斩月自以为是地为她解释。
也或者,是他聪明的用年纪与她划清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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