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一悸,仿佛被冰冷的刀锋刮过。
“开始吧。” 顾淮深在主位坐下,声音平淡无波,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威压。
会议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。张董率先发难,矛头直指南洋投资的“巨大风险”、集团因继承人问题引发的信誉危机,以及顾淮深近期“独断专行”的决策风格。他的话语看似在商言商,实则句句诛心,配合着网络上对林晚和童童的污名化浪潮,试图在董事心中埋下不信任的种子。
其他几位元老也纷纷附和,言辞或委婉或尖锐,核心目的只有一个——质疑顾淮深的领导能力,要求对继承人状况进行“独立评估”,甚至暗示需要“更稳妥”的领导层。
顾淮深安静地听着,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,发出笃、笃、笃的轻响。那声音不大,却像敲在每个人的心鼓上,让会议室的温度一点点下降。
就在张董等人以为顾淮深理屈词穷、气势被压制时,顾淮深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。
他缓缓抬起眼,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,精准地锁定在坐在张董斜后方、一个一直沉默寡言、头发花白的老董事——王董身上。
“王世伯,” 顾淮深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心头发冷的平静,“二十一年前,您挪用集团海外基建项目专项资金三亿七千万,用于填补您儿子在澳岛豪赌的亏空,导致项目险些烂尾。是我父亲,看在您早年追随的份上,替您补上了窟窿,压下了此事。条件是,您永远不得染指核心决策,安享晚年。”
王董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!手中的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!他嘴唇哆嗦着,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淮深,仿佛看到了魔鬼!
顾淮深的目光没有丝毫偏移,继续移动,落在李董身上:
“李叔,十五年前,您负责的东南亚矿产收购案。对方公司实际控制人是您女婿暗中持股的皮包公司。您虚报收购价近五成,其中差价…都进了您女儿在瑞士银行的账户。证据链,一直保存在顾氏档案室最深处,由我父亲亲自封存。”
李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!
顾淮深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,一个个扫过刚才发难的元老。每一个被他目光扫到的人,都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,脸色惨白,眼神惊恐!
“还有赵伯,九年前那场工厂爆炸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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