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的坦诚:
“晚晚,我承认我很混蛋。”
“五年前把你赶走,是我犯下最大的错。这五年,看着童童的痛苦,我无时无刻不在悔恨。但那份恨意……那份被‘证据’钉死的恨意,也从未真正消失。它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。”
“苏晴的出现,她的刻意模仿……在某个极其阴暗、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瞬间,确实……麻痹了我。让我觉得,或许……或许可以有一个替代品,去填补那个巨大的、名为‘林晚’的空洞。去……减轻一点我对童童的愧疚。”
“我知道这很卑劣!是对你的亵渎,也是对苏晴的利用!但这就是事实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、自我剖析后的疲惫,“我利用她作为迷惑顾振峰的烟雾弹,也……在某个层面,把她当作一个麻痹自己痛苦和孤独的……止痛剂。一个……可悲的替代品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带着一种彻底划清界限的冷酷:
“但我从未碰过她。从未给过她任何关于‘爱’或‘未来’的承诺。所谓的‘婚约’,不过是老爷子在顾振峰施压下的口头默许,和我为了维持表面平衡、获取调查空间的……虚与委蛇。在我心里,顾太太的位置,从始至终,只属于一个人。即使在我最恨你、最怀疑你的时候,这个位置……也从未动摇过。”
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。顾淮深的坦白,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,剖开了他与苏晴关系的所有脓疮——利用、要挟、虚假的慰藉、卑劣的自我麻痹。没有爱情,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可悲的替代。
林晚静静地听着,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有震惊,有解开了多年心结的释然,有对苏晴可悲命运的唏嘘,更有……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。他坦诚了自己的卑劣和利用,这份近乎自毁的坦诚,反而比任何华丽的辩解都更有力量。
她看着他眼中深切的痛苦和疲惫,看着他卸下所有伪装后露出的、同样伤痕累累的内核。那份因苏晴而起的、纠缠了她五年的尖锐嫉妒和自卑,在这一刻,奇异地消散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更深沉的、混杂着怜悯和……理解的复杂情绪。
“所以,” 林晚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,“她模仿我,接近你,是顾振峰的命令。而你容忍她,是利用她,也是……被她要挟?”
“是。” 顾淮深回答得斩钉截铁,眼神冰冷,“她不是无辜的白月光,她是顾振峰精心打磨的、刺向你、也刺向我的毒刃。她对你所做的一切——五年前的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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