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种种表现一点儿不像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唐枭也带着张志成去看监控了,看的时候唐枭始终紧皱眉头,赵志成疑惑,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。
她也不瞒自己小徒弟,说道:“你瞧关艳菊的神态反应,一点儿不紧张不害怕,这样子可不像初犯!”
赵志成讶然,不是初犯,那不就是惯犯了吗。
张梦哲说他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儿,那也就是说,在张梦哲之前,还有其他的受害人。
“师父,咱们要不要将这个发现汇报给分局同事?”赵志成心焦的说道。
唐枭摇头:“咱们能想到,分局不知道办过多少大案的同事肯定也能想到。想一想就觉得可怖,曾经的那些受害人将秘密埋在心里,肯定特别不好过。”
之前经手处理过小学老师多年ing侵学生的案子,最是知道遭遇这些事情的人心里有多苦,那样的阴影与痛苦可能伴随一生。眼前这个案子虽然性别对调,其恶劣影响其实是一样的,受害人同样会痛苦,一样会有心理阴影。
在这种事情里,只有罪犯和受害人,没有男人与女人这样的性别区分!
唐枭所言不差,她想到的问题分局同事也已想到,并且马上着手调查。
调查进入中后阶段,基本上就不需要派出所民警协助了,不过闲来无事的时候赵志成还是会和唐枭说上几句,显然他对这个案子非常上心。
“师父,你说如果最后关艳菊罪名坐实,她会被判几年?”赵志成蹙眉问道。
他不是法盲,知道惯常这种案子会怎么判,可这起案子不一样,性别对调,不知道判决的时候会不会有别的讲究。
唐枭苦笑摇头:“那谁知道呢,具体的得看上面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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