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看到和丈夫脸庞相似的家安,陈荷花说不出多少话来,只说希望他孝顺母亲秀招。
后来,国家渐渐走出了混乱,越来越有生机,一切都开始重建,就像初建时那么欣欣向荣,一切都在希望的田野上。
卫国和家安也已经成家立业,生儿育女。
秀招在乡下带孙子孙女,每年会晒笋干和豆角干送给陈荷花。
这是陈荷花喜欢的家乡美味,父母在时,常常做笋干蒸肉和豆角干蒸肉。
人老了,牙软了,咬不动硬东西了,要吃这样的软糯的菜和汤汤水水的饭。
对秀招,陈荷花的感情很复杂。她不知道那一年的中秋节,秀招在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,受害者?还是加害者?
对陈家村亦然,丈夫李振华被污蔑生活作风有问题,这中间的风浪,肯定也有陈家村人的手笔。
所以,陈荷花不愿意多见人,远远地,静静地活着,活在往事结成的网里。
彼此不见,人却都在一天天老去。
直到今年中秋后,家安带着秀招的病历来找陈荷花,想让陈荷花找一个好妇科医生,给妈妈秀招好好治疗一下。
陈荷花翻看秀招的病历,医生的诊断是老年性阴道炎。
生育一次,流产一次。
流产?!
陈荷花的脑袋里好像响了一声惊雷!
“流产”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陈荷花脑袋里炸响,带着闪电劈开了陈荷花昏昏沉沉的思想。
一时间,恼人的蝉鸣声远去了,嗡嗡响的风扇也消失了。
陈荷花看着眼前的病历,反复确认,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李家安见陈荷花这样的表情,大惊失色:“大妈妈,我妈不会有事吧?”
“家安,你妈妈什么时候流产的?”
“大妈妈,你吓死我了,原来是流产的事。”
“对,就是流产。其它的常规治疗就行,但是要好好休养一阵子。”
“大妈妈,我妈流产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,那时候我奶奶刚过世不久,我妈应该是累到了,就流产了,可能那个时候没有处理好。”
“你知道的这么清楚,怎么从来没有听你妈提过?”
“那时候奶奶刚过世不久,家里忙乱,又正好天气冷,我爸和我妈觉得你们工作忙,就没有和你们提。”
“流产也是坐小月子,谁照顾你妈妈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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