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最易醒。岂是拈花难解脱,可怜飞絮太飘零。”
“就是看到莫稽杀妻那一场,狼心狗肺的莫稽,夜半船行至江中时,把金玉奴骗出来看鱼,狠心将她推入江中淹死,舒小欣惊叫一声,就昏迷过去了。”
“那她是在别人的身上,看到了自己的命。”
“那个死莫稽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牲。”
“你怎知舒小欣的婆家人不是披着人皮的畜牲?她就算在人间顺利产子,迟早也难逃被婆家吃干抹净的命运,只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罢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舒小欣遇上他婆家人就是孽缘?”
“不止她婆家,她娘家的人也都是畜牲投胎变的吧,个个表面人畜无害,内心却都凶残贪婪无比。阳间很多人只是披着一张人皮而已,并没有多少人心。得人形易,得人心难。”
“那舒小欣是到人间去历劫的吗?”
“算是吧,若她不愿放下执念,容易变成恶鬼,成为别人手中的刀。”
“夫子,我虽然没有昏迷,但是也很气愤。《金玉奴》这场戏中,为何莫稽能杀妻未果后,还能轻易得到巡抚上司的原谅,并且被巡抚凭媒招婿,让金玉奴再次嫁给莫稽,巡抚还力劝他们夫妻团圆。”
“而《朱买臣马前泼水》中,崔氏女与朱买臣夫妻九载,家贫如洗,妻崔氏不耐清贫,逼朱买臣写休书另嫁他人。朱买臣发愤苦读,中第后任会稽太守。赴任时,沦为丐妇的崔氏跪于马前,请求他收留。朱买臣却命人取盆水泼于地,若崔将复水收回盆内,即可收留。崔知其意绝,羞愧撞死。”
“那莫稽本是要冻饿死在风雪夜里的人,受金玉奴的恩惠得活,又受她家资财相助,遍请名师教授,才能进京赶考高中状元。同是男儿读书得中,朱买臣为何不给他前妻一个活命的机会?崔氏女已沦为乞丐,也不敢求他的正妻之位,只为求一个活命的机会罢了,那崔氏女有贫贱九年相陪之恩,朱买臣为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羞愧撞死?同样犯错的莫稽却是花好月圆。”
“夫子,为何男儿错了就容易得到原谅?女人错了就该死?而且男人犯的是该死的罪,女人至多是不愿忍受贫苦罢了。世人只会苛责女人,而宽容男人,同是爹娘所生,为何差距如此之大?”
“赵小姩,这个世界制定规则的是男人,男人眠花宿柳,那叫风流多情;女人若敢嫁二夫,那就是残花败柳,家门不幸。这些规则都是男人定的,除非你能打破它们,不受这些规则捆绑。”
“而且,金玉奴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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