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我怕他一直等不到我,会悄悄把我房门撬了,我的名声就坏了。我家的黑狗也认识白眼狼,我对白眼狼一家好啊,所以黑狗见他从来也不叫。万一晚上我睡沉了,发生点什么意外,我在道观里的噩梦就有可能变成真的了。”
“除了爹娘身边,我哪都不去,谁我都信不着,我先熬到他去当兵了,才能安全回村里晃悠。松安县城离我家那个小山村几十里路,还得翻过两座山,来往并不容易。在县城里跟我爹娘在一起卖糖葫芦这事也商量好不能往外说,让我哥嫂先瞒着消息,对外就说我们仨去外地走亲戚了,这样白眼狼就不会再找我。哪怕他万一在松安县遇见了我们卖糖葫芦,那至少也得到年边去买年货的时候,我能躲开一时是一时。”
“事情果然是我猜测的那样,我爹在我那屋睡,说晚上有很多鸟叫,还听见那个夜猫子叫了,叫得可真瘆人!夜猫子叫,可能就是村里哪个老人要不好了吧?听着我爹的念叨,我也没说啥,就催促套牛车,往上搬行李,搬家伙什。昨天晚上我爹跟我两个哥嫂也说了,我们要去卖糖葫芦的事,告诉他们不要和村里人讲,顺便让我大哥去村里接替他出纳的事务,反正村里识字的也就这么几个人,我爹不干了,那也就得我哥去干,要不然冷不丁谁也不愿意接手管钱的事,怕说不清楚。”
“我大哥倒是挺高兴的,终于能到人前去显摆一回了,我大嫂半夜就起来给我们做了早饭,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出了村。顶霜挂雪,披星戴月,赶着牛车,我们一家三口穿着大袄,裹着被子,离开了小山村,远离了白眼狼一家。到了松安县,我才感觉安全了。”
“到了一个小饭馆门前,我们停下牛车,把牛车迁入后院,给牛喂草,人去吃饭。在吃饭时,饭店掌柜就对我爹招呼孙掌柜你来了,小院人家不租了,前两天才把钥匙送回来,那家在白城买了老院子搬走了。我爹接过钥匙和钱袋子,掏出了一点塞到饭店掌柜手里,说劳您费心了,以后也不用往外租了,我自家用。”
“这时我娘才知道,我爹悄悄在县城里置了一个小院。她一辈子听我爹的,也知道我爹为人正派,所以啥也没说。吃了热饭热菜,我们一家人赶着牛车就往小院里搬。”
“一路上我娘都挺高兴的,因为我姥爷姥娘家就是白城那边的,娘是城里长大的姑娘,住在乡下是为了伺候公婆,没有办法,现在回城里住,我娘是如鱼得水。她一辈子在家听父母的,嫁人听男人的,男人在城里置了家产,没告诉她,她也不认为是啥大不了的事,这社会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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