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听好了,办法就是——小宝就是咱们两个人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这是三岁的娃娃?一下子冒出来,别人怎么可能相信?”
“别人信不信还不是要靠我们两个人怎么说,三年前的六月,你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,把肚子里的老四给摔流产了,当时咱们为了偷生躲在山上种茶叶,你是在山上坐的小月子,你还记得吧?”
“记得呀,那个娃娃掉出来是个成型男娃娃啊,我心疼得差点都没有活过来。我们两个在山上的木头房子里,你伺候了我一个月。后来我下山去看三个妹儿,就被妇女主任和你堂哥拉去结扎了。我也不想在村里被人讲断了你家的香火,所以就跟你两个在山上种茶叶,不愿意见那些人听讨厌的话。”
“所以说呀,你这几年都在山上啊,基本上没有下去过,别人也不清楚我们两口子做了啥子。三个妹儿跟着爷爷奶奶过,我隔几天下个山卖山货,卖茶叶,买东西上来。”
“现在我就说当时你生了一个儿子,我们躲在山上偷偷养大了,小宝也确实叫我们爸爸妈妈,你说别人信不信?这个事情只要我们两个人一口咬定,别人就没有办法怀疑。”
“至于为啥子不抱回家,是怕罚款拆房子,家里钱不够。还有隔壁的邵县,那里的计划生育抓得狠,你超生的小娃娃交不上罚款,直接抱走,多少女娃儿被抱到了孤儿院,造孽呀!我讲怕人把娃娃抱走,自己养到大再带下来山,你说别人相信不?”
“你昨天找你堂哥就是这样讲的?他信了不?”
“他当然信了,还捶了我两拳头,说我连他都瞒着。”
“你咋讲的嘞?”
“我讲是为了让他的村官当稳一点,不瞒着莫得办法。他当时眼泪都快出来了,他就叫我堂嫂炒菜,晚上一起喝一顿。我还是先回了爹爹家,跟爹爹讲了才去喝的酒。”
“你跟爹爹讲,爹爹信了?”
“咋不信呢?他想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姆妈当时就哭喽。爹爹扯起竹扫把打了我两竹竿,一个劲骂我不个是东西,不早一点给屋里头讲,连他都信不过,一起瞒起。收拾完我,他也哭了。哭完了,把家里养的三头大黑猪,挑最大的一头赶到堂哥家去了。”
“赶猪做啥子噻?不是交罚款吗?”
“罚款堂哥说了最少要一千块钱,我把这几年攒的八百多块钱存折都给他了,剩下的算借他的,今年还,请他今天一定把户口上好。他讲今天就是陪人喝酒喝到死也会把户口给办好的。所以我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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