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问题,我需要知道你所知道的,只有知道了这些,才能够帮助你报仇。”我端着面向着春花走了过来,步子比先前快多了。
可以说,我现在变得很心急起来,恨不得那个刀子出来直接将春花的脑袋给劈开,亲自看一看,她这二十年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,她嘴里说的所谓鬼,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。其实,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,对于灵异事件,总是保持着揪根刨底的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