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 艰难的沟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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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欢感到一阵眩晕，源堡残片的波动与她体内的天道血脉产生共鸣，那些被柳如烟封存的「极端法则」记忆正在苏醒。她看见上古天道用熵能清洗异己文明，用灵脉固化顺从者的思维，而自己作为「摆烂克隆体」，曾是计划中用来调和矛盾的「工具」。

"不..." 她咬破舌尖，鲜血滴在混沌结晶上，"我不是工具，是平衡的见证者。"

奇迹般地，结晶吸收血液后爆发出彩虹色光芒，将源堡残片的紫光层层击退。沈清欢的意识沉入血脉深处，终于找到柳如烟留下的终极防线 —— 那是一段用母亲的脑波频率编码的「摸鱼记忆」：年轻的柳如烟在实验室里偷喝奶茶，用培养皿养金鱼，甚至在天道基因图谱上画笑脸。

"原来如此..." 沈清欢笑了，混沌羽翼在这一刻完成第七次进化，羽尖浮现出柳如烟的涂鸦纹路，"平衡的真谛，从来不是消灭极端，而是允许极端存在的同时，守住人性的底线。"

她挥动手臂，新进化的羽翼划破空间，将源堡残片的波动转化为无数「带薪休假」的意念波。暗渊战舰的熵能核心里突然飘出咖啡香，舰长室的屏幕自动播放起猫片，那些被改写成「奋进傀儡」的士兵们，手中的武器纷纷变成钓鱼竿、躺椅甚至是茶具。

"这是... 人性病毒？" 影阁宗主的声音充满震惊与恐惧，"你怎么可能破解源堡残片的法则？"

"因为我学会了母亲的「摸鱼哲学」。" 沈清欢的天道纹路与柳如烟的脑波频率共振，在虚空中写下巨大的「停」字，"战争该结束了。"

源堡残片应声碎裂，暗渊舰队的所有攻击系统同时宕机。熵姬的机械义体接住从旗舰坠落的宗主，对方的黑袍下露出半张惊恐的脸，竟与陆昭然记忆中的某个影阁刺客有七分相似。

"带他去源堡底层，" 沈清欢喘着气下令，"或许在那里，他能学会什么叫做「无用的快乐」。"

战斗结束时，永夜星域的天空泛起黎明般的微光。熵姬的机械义体不再排斥灵脉能量，炬王的圣火图腾也融入了熵能的流转。两人并肩站在金字塔顶端，看着各自的子民在废墟上搭建起混合风格的新城市：机械族的齿轮雕塑旁流淌着灵脉温泉，圣火祭坛边停放着熵能驱动的悬浮躺椅。

"谢谢你，" 炬王递给沈清欢一枚圣火淬炼的徽章，"让我想起成为宗主前，想当一名铁匠的单纯愿望。"

熵姬则展示着机械义体上新安装的「摸鱼模式」按钮："原来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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