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,我得去枯枯戮山;伊尔迷是牢笼,我得逃离。
爱着我的那些人,前前后后松开了我的手,又系上绳子,那些绳子叫“活着”,听起来是没法拒绝的美好诱惑。
我怀疑生命珍贵,但从不否认它的唯一,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毫无感觉,拧断颈骨的力道和我平时的训练没什么出入,我不记得他的脸,不知道他叫什么,但他的手一直在挣扎,他想活着。我偶尔也会想起有一年圣诞节任务,我送了目标圣诞礼物,她期待的死亡。
活着是自由,死亡也是。
揍敌客的杀手成功率很高,死亡率也不低,不论是专门培养的门客还是揍敌客家族成员,死神从不缺席。桀诺,席巴都曾受过致命伤,有些管家我也总会在某天发现已经许久未见。
我和伊尔迷也不是例外。
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是儿时妈妈被杀,是在明波共和国。
任务目标是生物实验的负责人,他死之前打开了基地的冬眠舱。
哪怕是和念能力者相比,那些“人”也称得上怪物,基因的混杂和机械植入让那些实验品能力多变且失去痛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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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被逼到狭小的储物间里,听见一扇扇门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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