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力量的反馈。”
“纤凝和香祖的抱枕安抚频率可以再调慢一点,她们可以睡得更安慰。”
公输自堪比专业的育婴师,将四个孩子的情况如数家珍般道来。
虞从梦端起杯子,暖意透过杯壁熨帖着手心,也熨帖着心口。
她目光从孩子们身上移开,落在公输自清俊专注的侧脸上。
这些日子,她操心虞代云的案子、担忧纪玄霜的伤势,公输自始终是她最安稳的后盾。
他配合刑侦署梳理线索时条理清晰,照顾孩子们时细致入微,甚至在她因案件烦闷失眠时,总能适时递上一碗温热的汤羹或一个无声的拥抱。
她将公输自的好全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。
虞从梦放下杯子,伸手覆上他放在膝头的手背。
公输自微微一怔,抬眸看她,眼眸在夕照下流淌着温润的光。
“吱吱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们耽误的事情,该重新提上日程了。”
公输自的身体明显僵住了。
他仿佛没听清,又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,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,里面清晰地映出虞从梦含笑的脸庞。
随即,一层薄薄的水雾迅速弥漫开来,模糊了那琥珀色的澄澈,汇聚成晶莹的泪珠,毫无预兆地沿着他的下颌线滚落。
“阿梦……”他喉头滚动,哽咽着说,“你……你是说真的?现在……可以了?”
他等了太久,也压抑了太久。
血脉的延续,在这绝嗣时代是遥不可及的奢侈梦想。
他爱昭华、曜渊、纤凝、香祖,视如己出。
即便府上有很专业的育婴团队,很多事务他仍亲力亲为,可心底终究有个角落,渴望着与虞从梦有血脉相连的结晶。
他以为虞从梦已将备孕的事忘了,却不想他的雌主竟一直将承诺放在心上。
一时间,巨大的幸福感混合着委屈、感动、释然和狂喜,冲击得他几乎失态。
“当然是真的,”虞从梦轻轻拭去他的泪,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现在,该轮到我们了。我记得你说过,我的最佳时机在12-15号?”
公输自记得她的生理周期,不光是为了备孕,他一直就是个极为细心之人。
他最早记这些,是为了在她特殊时期给予更贴心的照顾,避开她可能的不适。
公输自用力点头,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,嘴角却已抑制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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